1969年春夏战败后,敌为了应对我在重要战略地区和战略方向的作战活动,加大兵力,守住后方根据地、城镇、城市、交通要道,作为推进“神速绥靖”计划的垫脚石,旨在扫除我军的革命根据地,加强傀儡机构和走狗,建立更强大的西贡军队,逐步取代南部的美军。为实施这一计划,敌军在福平—蒲登地区重点加强兵力和手段,坚守阵地,及时阻止我军的进攻,建立安全走廊。

关于我军,政治局的方针是,采用总进攻——总起义的方法,把革命战争带入新的发展阶段;利用主力部队击败西贡伪军各军团,吸引、牵制、消灭山地战场上的各支美军。在分析评估敌我双方形势的基础上,南方指挥部(B2)决定在平隆省和福隆省(现为平福省)两省开展福平-蒲登县(Bu Dop)战役,消灭敌人力量,摧毁战车,切断13号和14号国道,并封锁补给路线;消灭邪恶、消除欺诈、打破敌人的控制、绥靖蒲登、福平、禄宁地区的敌人。在南方党委、指挥部的领导和指挥下,我军以独特的军事艺术,连续出击,给敌人致命一击,成功保卫了越柬边境的战略交通走廊和仓库;在西贡北部和东北地带建立有利的势和力。这次战役的胜利,标志着全区主力组织指挥水平和集中作战能力的成熟,其中,灵活、创新的运用战法艺术是独具特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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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在禄宁橡胶林的解放军(图片来源:baobinhphuoc.com.vn)

其一,选择敌方防区内薄弱、易受攻击的地方,组织攻击,把握胜利。

这是参加战役力量的独特战法乃至进攻战役的作战方法的重要内容。因为,在小规模进攻战役中,选择合理的作战区域,攻击敌方薄弱易受攻击的地区,是一门艺术,是打破战场、快速攻击敌人的重要因素,主要目标是不让敌方措手不及,“强化弱,多化少”,连续犯错误而失败,同事为我军创造有利势和力。

战役中,在选择作战区域时,战役指挥部认真研究评估了各方情况,决定选择蒲登镇作为主战区域,由于这里是敌军在西贡北部和东北部防御态势中的重要地区,因此将其建成较为完整的军事区,以封锁和控制连接边境省份和西贡市区两个地区的要道。但我军注意到,敌军的防御阵型暴露出不少漏洞,没有形成连续的阵地,主要沿13号公路轴线,阵势“又长又细”,很容易被我军包围分割,消灭。对于我军来说,布多位于该地区的根据地,是全青-禄宁-蒲登走廊的重要“纽带”,阻断了从印度支那交界处到南部战场的补给路线。如果我军赢得并控制了这一重要地区,我军将维持战略运输走廊,同时形成稳固、连续的阵势,作为从北部和东北部直接威胁西贡的基础。另外,蒲登地处柬埔寨边境附近,地势崎岖多山,方便我军部署进攻态势,提升兵力、火力、特殊作战方式,保证秘密,有胜利把握。更重要的是,当我方进攻蒲登地区时,敌人肯定会被迫救援、解围,为我方消灭大量暴露在工事外的部队和手段——“灭援军”创造条件和机会。由于选择了正确的作战区域,战役一开始,我军就对福平、蒲登分区西部的哨所和据点进行了突袭,给敌人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和压力,迫使他们动用精锐兵(步兵第5师第9战团)来动员救援和解救,为我军实施“歼灭援军”的意图创造了条件和机会。与此同时,我军在13、14号公路上连续进攻,挫败了敌人的平定行动计划,使这里变成了恐惧之地--美伪军的“充满血泪之路”,促成了我军确定的战斗方法的成功实施。

其二,发挥长处战法,灵活、有效运用各战术形式,在每场战斗夺取胜利。

福平—蒲登战役的显着特点是,其范围大、对象多、作战目标多,必须进行多次连续、同时进行的战斗。因此,为了提升各部队的能力和优势,战役指挥部指导灵活、创造性地运用与每种战术形式相关的战斗方法,确保符合敌情地形特点,每次战斗都取得较高的作战效率。据此,在攻击固守工事的敌人时,我军采用集中兵力,与士兵配合,步兵和炮兵密切配合,不断突破,快速纵深渗透,摧毁主要目标,打破敌人的防御态势。将244高点确定为重要基地,敌人组织严密坚固,所以我方使用步兵第141团与该战役的炮兵部队密切配合,凭借军力协同的力量,迅速发起突破性攻击,打破了敌军阵型,击毁了两个中队的美军装甲车,完成了任务。在主力部队协同作战进攻的同时,根据实际情况,推行各军独立作战方式,“攻险,攻痛”,给敌造成惨重后果,惨重失败。典型的例子是敌军突袭Nui Cau,以其特殊的攻击方式,第28特工营秘密潜入深处、隐藏起来,突然“袭击”,重创了美军连。第94工兵营之战利用“伏击”地雷摧毁了14号公路上多辆敌坦克和装甲车,取得了很高的作战效率。尤其是在各分区、别击站、驻外哨所的“挑衅”战,当作战对象在坚固工事中转为防御状态时,我军采用“进攻和围困结合”的战法。典型战例是对福田突击队营地的攻击和包围,迫使敌人派出第9战团前往解救,为第141团第1营创造了进攻和歼灭敌人的机会。

其三,及时转变阵势,始终夺取并保持主动攻击敌人。

面对形势的迅速发展,为了打败敌人的作战战术,我军及时转变阵势,始终夺取并保持主动攻击敌人。典型例子是在市静桥与敌方坦克群的战斗,按照预期计划,165团6营“伏击”消灭敌人,但当我军发现敌人移动时,我军及时改变阵势,从“伏击”转向“机动伏击”,实行“紧随、近击”,连续攻击、造成伤害,消耗大量兵力,摧毁敌方多种设施、技术物资。接下来,为提高歼敌效能,利用“机动伏击”的成果,当敌方行动暂停时,我方利用特工部队的火力和冲力,灵活运用“突袭”战术,造成突然袭击,迫使其陷入被动、混乱的境地,无法及时反应,导致失败。

其四,开展广泛的战斗活动,创造综合力量,夺取整个战役区的胜利。

有效支援主攻力量,推进大范围作战行动,实行“确立己方阵地,摧毁敌方阵地”,使他们陷入“进退两难”,迫使他们将反力量向四面八方拉开、分散,暴露出许多漏洞,创造条件让我主力进攻和歼灭。我军以主力配合地方部队参加广泛的作战活动;这是用武打敌艺术的独特之处。据此,为了分散敌军的反应,使敌军陷入被动,我军以第165团部队配合地方武装力量,对芒街敌军群进行攻击,迫使敌军1营登陆北10村,1营登陆244高地救援解敌;同时,在公正路口伏击敌人,重创美军1连。除主攻方向外,在其他方向上,战役主力协同地方武装力量进攻后方和交通要道,旨在诱敌敌人跟随我军的战法,使敌军逐渐丧失主动性,为主方向集中消灭敌军主要目标创造条件。在战役指挥部的统一指挥下,战斗从农村到城市、敌前、敌后,各种地形条件下,连续不断地进行,相互影响,相互补助,上一场战斗为下一场战斗奠定了基础,为开展关键战役(攻击244高点美军营)创造了阵地和机会,取得了较高的战斗效率,为战役的彻底胜利做出了贡献。

福平—蒲登县(Bu Dop)战役是一次小规模但意义重大的进攻战役,为组织和实施规模更大、兵力更大的战役、打败美国的“越南化”战略战争提供了可能性。这次战役的军事艺术特别是战斗方法的艺术,需要继续研究并创造性地运用到当前的保卫祖国事业中。

陆军学院阮雄战大校、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