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彻了胡志明主席的嘱咐,周辉闽大将首先关心的是建设一支政治上强大的军队;以政治质量为提高我军综合质量和战斗力的基础。

激发政治和精神力量

在激烈、艰苦的战斗岁月里,周辉闽大将时常紧跟部队,坚持不懈地为干部、战士树立革命立场,铸就意志力和决心。周辉闽大将认为,我们每个干部、战士都有政治上的、精神上的优势。剩下的问题就是如何利用这一优势。出于这种认识,周辉闽大将经常要求各级政治机关加强为部队树立决心精神,发挥干部、党员先锋作用。

1964年8月,担任第五军区政委的周辉闽同志在出发参加岐生战前已赴1团以鼓励动员官兵们的精神。看到部队挖工事困难的情况,他拿着一根锋利的木桩扎在部队前面,并强调:“过去,吴权在白藤江上利用木桩打败了南汉军。今天,你们借鉴了前辈经验,用木桩来打美伪。木头可以击穿敌舰,那么也可以用来挖战斗工事。”领会了领导的意思,全单位到森林里,每人砍下几根树木,削尖来代替铁锹。那天晚上,战士们用锋利的木桩,挖出了只有齐腰深的工事,但仍足以让我军士兵放心地等待敌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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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共中央政治局委员、越南人民军总政治局主任周辉闽上将1977年造访3军团(资料图)

1965年10月,作为Plei Me战役司令兼政委的周辉闽同志主持召开会议,讨论在美军登陆西原战场时如何与其作战。参战军官回忆说,在接到美军进入战场的消息后,所有的疑问都围绕着一个问题:“如何与美国作战?”周辉闽政委的简单解释:“我没有和美军打过仗的经验,那么我们的决心是要边打边吸取经验。打了就知道”让驻地西原地区的部队很容易接受。周辉闽同志的真挚话语既是对西原阵线的全体官兵们的指导,又鼓励人心,又敦促、激起了敢与美国作战、决心打败美国的精神,为铸就显赫的Plei Me战役胜利做出贡献。

也是在Plei Me战役中,由于部队行军时间长,一到就立即投入连续而激烈的战斗,我军伤亡比较大。面对上述情况,时任西原阵线司令兼政委、党委书记的周辉闽同志召开阵线党委的会议,提出全面巩固部队精神的主张。首先,着力提高干部队伍的战斗意志力和革命道德品质。

阵线党委开办中高级干部政治整训班,让干部们说出憋在心里的话,从而共同交流、共同解决。每个人提倡自我批评和批评;同时作两份检讨,一份说优点,一份说违背党和军队传统、革命本质的想法和行动。一场严肃而深刻的政治会活动得到开展。整训期越到末期,官兵们的兴奋和乐观的精神越得到提升。

整训班结束那天,周辉闽同志拿着两叠比较厚的纸张宣布,这是你们的检讨。优点的那份大家留着,以便在长期的作战行动中发挥作用。缺点的那份,基于自我批评很认真,对党有高度的政治责任感和有明确的奋斗方向,所以不必留着,“把缺点的那份全部烧掉”。等最后一张纸烧完,周辉闽同志邀请33团、66团、320团政委上来,给他们每个人一根绳子,以用来绑美国战俘,这时掌声响彻全场,并确实起到了提高西原阵线和整个第五军区官兵们战斗意志力的作用。

1977年至1986年期间,担任越南人民军总政治局主任的周辉闽大将仍然花很多时间视察大多数军区、军团、军兵种;经常与基层部队接触,倾听官兵们的心思、愿望,鼓励、动员官兵们克服困难,坚持完成任务的决心。

1977年至1986年期间,经常与周辉闽大将一起到部队单位出差的越南人民军政治总局领导一致评价称,周辉闽大将依然保持他的工作和活动作风跟抗美时期担任第五军区政委兼司令职务时一样,就是紧张、贴近、务实、具体、非形式。听了单位汇报,他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准确评价情况,预测了各种可能性和可能出现的情况。正是他的这些想法和行动已传播到每一个人,激起每一位干部党员的革命热情和奋发向上的意志力。

以实践培养干部

周辉闽大将十分重视对部队官兵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抓好建设单位全面强大,建设党部廉洁强大,特别是注重干部队伍培养工作。政治上成熟的干部队伍是学习、掌握和不断创造军事艺术的基础。内部团结是建立人民信任的基础。特别是,他始终把实践活动作为全军各级干部队伍提高本领、智慧、思维能力锻炼的最大的环境和学校以及最有价值、最有效的训练、培养方法。

对于经验不足的优秀干部,他创造条件,使他们能够迅速适应战场。主攻单位的88团在西原战场的首战中未能完成任务的故事就是证明这一点的明显表现。

那是1966年秋,88团从北方进入西原战场。由于战场适应时间不够,没有战斗经验,所以在与南朝鲜营群的战斗中,研究战场时,露出踪迹供敌方侦察并加强防御。我军虽然打得很勇敢,但在中心区遇到了猛烈的坚守,我军伤亡很大,单位没能完成任务。周辉闽同志听完汇报,沉思想了想,缓缓问道:“没有完成任务,让战士们伤亡,是指挥官对战友的重大责任。如果每场战斗都这样,我们怎么能赢美国呢?”

在大家等待最后决定,无论程度如何,每个人都愿意接受的时候,周辉闽同志继续说道:“你们是经过训练、获得上级信任的干部,但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是大罪的。出于相信你们,司令部决定为你们开辟了一条将功补过之路,我相信你们会做到的。”这一举措给接班的干部留下了教训,要懂得如何培养自己的下属。面对下级干部的错误和缺点,上级需要慎重考虑来源再做决定,否则可能会失去一个训练有素的干部;必须懂得给犯错的干部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因此,在 1966 年至 1967 年旱季的沙坦(Sa Thầy)战役中,88团与友军一起在西波来古Cl高点战斗中摧毁了一个美国营。

作为越南人民军总政治局主任,周辉闽大将非常重视人力资源培训工作。他总是亲切地叮嘱下属要鼓励干部队伍注重建设我军精锐化,一定要以政治、精神为主,最重要的是要有一支品德好、能力强的领导、指挥队伍。大将认为,要培养优秀干部,首先要正确评价干部的素质和能力。要注重各方面的人才培养。

作为一个有本领、智慧和战略视野的人,周辉闽大将经常思考党在军队中的领导作用所面临的现实问题。基于实践,周辉闽大将建议党和国家在军队中建立新的领导和指挥机制,以提高效率。2005年7月20日,中央政治局颁发关于在越南人民军中继续完善党的领导机制,实行单一指挥员制度与政委、政治教导员制度相结合的第51-NQ/TW号决议。这就是周辉闽大将对军队干部培养工作中的心血。(完)

(邓鸾/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