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春季总攻和崛起的胜利,顶峰是1975年4月的胡志明战役,标志着我国摆脱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侵略117年后的一个里程碑。
“法国殖民主义者和美帝国主义者的共同葬礼”
胡志明主席多次指出,殖民地人民反对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的解放战争,首先始终是弱者对抗强者的斗争。战胜更强的敌人,不仅要靠意志力,还要“有高超的路线”。在军事斗争中,这就是稳打每一个战略、每一次战斗、每一次战役,直至完全胜利。这条道路是胡志明主席和我党从抗战之初就规划出来的,导致了奠边府的“惊天动地”的胜利。此后,奠边府的印记被深深地书写在抗美救国的黄金历史(1954-1975)中。
当法国殖民主义者返回入侵我国时,响应胡志明主席的全国抗战号召(1946年12月19日),我军和人民进攻了各城市(北纬16度以北),敌军兵多力强,取得主动权,进入长期作战,是抗战的战略方针。开局胜利后,我军和人民继续取得1947年越北秋冬战役的胜利,挫败了敌人的快攻、速胜战略。
越北秋冬战役之后,我们的抵抗运动在地位和力量上都向前迈出了重要的一步。在此基础上,进入1950年秋冬,我军在边境对敌发起进攻,取得了辉煌胜利。那次胜利打破了敌人的包围和封锁,展示了我军的实力和抗战的迅速发展。秋冬边境战役(1950年)以来,我们重新夺回了战略主动权,连续赢得了许多进攻和反攻战役:和平(1951-1952)、西北(1951-1952)、1952)、老挝上寮(1953)等。
法军在战争泥潭中越陷越深。法国唯一的出路就是完全依靠美国,要求更多的援助,加紧侵略战争,取得决定性的军事胜利,寻找光荣地结束战争。至于美国,他们早就有赶走法国独占印度支那的意图。当条件不允许实现这一野心时,美国更深入地介入了入侵印度支那的战争,逐渐侵犯法国的权利,增加金钱和武器的援助,从而迫使法国将战争延长、扩大和国际化。旨在扭转印度支那战争局势的纳瓦拉军事计划是法美协议的结果,也是这一共同阴谋的一部分。从我军的行动,法国殖民者将最大武器和战争设施集中在奠边府,把这里建设成为纳瓦拉计划的军事中心、印度支那的最强据点。
但法美好战者在奠边府的算计和希望都破灭了。我军和人民在奠边府战略决战中取得了全面彻底的胜利,这是整个抗法战争中最伟大、最光荣的胜利,同时也是我国抗击外来侵略史上最伟大、最光荣的胜利之一。凭借这一胜利,我们迫使法国于1954年签署了《日内瓦协定》,结束了印度支那的战争,恢复了和平。法国的失败也是美国的失败。 奠边府是“法国殖民主义者和美帝国主义者的共同葬礼”。
“对于美伪军的奠边府”
趁着法军在印度支那战败而不得不撤军之际,美国介入,首先是越南南方,进行所谓的“填补空白”,在南越建立吴庭艳傀儡政府,然后通过该政府实施新的殖民意图。吴庭艳政府由美国辅佐,对内能站稳“三足”地位(军事、政治、经济),对外有东南军事集团(SEATO)的“保护伞”。然而,这个奴才政府并没有维持多久。1959年底至1960年底南方同胞的起义浪潮,从根本上动摇了吴庭艳政府;与此同时,它也让艾森豪威尔的战略破产了;无效化美国新殖民主义典型的统治形式,这是通过美国“顾问”和吴庭艳傀儡政府的间接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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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4月30日中午,越南解放军的坦克挺进独立宫(图片来源:人民军队电影) |
无法接受失败的美国立即提出了新的战略,即肯尼迪战略——新的统治形式,拯救伪军免于崩溃的“特别战争”战略。然而,美帝国主义却无力挽救日益恶化的越南南方局势。1964年底和1965年初,西贡伪军陷入了与1954年奠边府围困期间的法国远征军同样的悲惨境地。美国面临着一个选择:要么像对待法国远征军那样让越南南方解放军决定西贡伪军的命运,要么直接拯救濒临灭亡的伪军。
对于美国来说,法国军队在印度支那的命运并不是他们在这里生存的决定因素。至于美国新殖民主义的产品--西贡傀儡军则恰恰相反。伪军的崩溃将像连锁反应一样导致美国十几年来试图建立的新殖民帝国崩溃,必然导致美军撤离越南南方和印支地区。因此,尽管付出了高昂的代价,美国交战方仍试图通过各种手段维持其傀儡政府,包括美国远征军的直接干预,类似于朝鲜战争(1950-1953)。美国依靠的是实力,无视历史现实的教训、多方的建议以及越南关于“奠边府之战”等待着他们的警告。
1965-1966年旱季失败后,美国为了预防我军的下一次进攻,出兵占领溪山(位于越南与老挝边境接壤的九号公路上),并占据这一重要的战略地位。1967年底,在我军的强大压力下,美军增援溪山,将其建成一批坚强基地,包括达昆、向化、围村3个基地群。驻扎在这里的美军经常有近万名士兵,包括海军陆战队、炮兵、装甲部队和数以万计的其他力量,并得到包括B-52战略飞机在内的炮兵和空军的大力支持。
随着军力的增加和对武器威力的信念,美国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溪山”。我军进攻溪山期间(1968年1月至7月),牵制性进攻拉开了1968年春节攻势和起义的序幕,特别是每次解围失败后,美帝国主义都被“奠边府”折磨着。他们被迫改变“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溪山”的意图,转而逃离溪山。继1965年至1966年和1966年至1967年旱季取得巨大胜利之后,越南南方军队和人民在戊申春季总进攻和崛起,以溪山牵制战役(1968年1月)为疑兵,对美军给以了雷霆般的打击。
“尼克松主义”和“战争越南化”战略的实施,美国对越南的侵略愈演愈烈,并扩大到整个印度支那地区。他们希望帮助伪军取得军事政治上的决定性胜利,从而能够“自己扛起战争”,让美国逐步退出战争,实现战争“非美化”。但这一切都是无望的。 美伪军从加强和扩大战争的第一天起,就不断受到我军和人民以及老挝、柬埔寨爱国力量的猛烈攻击。因此,1972年底,尼克松动用B-52战略飞机对河内和海防发动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空袭。尼克松试图在谈判中占优势。
我们无意把河内和海防变成奠边府,但是当敌人想要这样做并造成死亡和破坏时,我们有足够的决心和力量把它变成奠边府。河内和海防在1972年的最后12个昼夜里取得了震惊世界的压倒性胜利,就像1954年法国的奠边府战役一样。“空中奠边府”战役成为“美国空中力量霸权”的坟墓。凭借这一胜利,我们迫使美国签署了1973年《巴黎协定》,以结束越南战争并恢复和平。
美国远征军的撤出和美国对伪军援助的大幅减少,从根本上改变了南方的力量对比,有利于革命,为我国革命继续前进,夺取新胜利创造了有利条件。基于这一形势和大国的战略盘算,我们发现并抓住新的战略机遇,决定同美伪进行战略决战,夺取抗美救国战争的彻底胜利。1975年春季总进攻和崛起历时近两个月,经过多次重大战役,最终以胡志明主席命名的战役达到高潮,直接攻击了伪军在西贡的最后巢穴,彻底粉碎美国组织、训练、装备、指挥的走狗军队,彻底摧毁美国二十多年来刻意建立的新殖民意图,解放南方,统一国家。(完)